可谓是树倒猢狲散,本来同流合污的同僚更是不包涵面。
寥寥无几的廉洁官员,又有几个能抵挡得住那激烈的腐蚀?
本来觉得不会有人重视到他,可谁曾想顾方平竟一向暗中存眷着他的一举一动。
如果不是玥颜的俄然参与,再加上他的毫无防备之心,只怕就要被顾方平得逞了。
以是,常常廉洁的官员只能走上两条路。
一念于此,康玮生出了另一个猜想,莫不是顾方平早就对他有着不轨之心,不然的话,顾方平又何必暗中监督。
“请陛下明鉴,康玮为官不仁,逼迫百姓,大肆敛财,这一年的堆集下来,可谓是富可敌国。”那两小我也纷繁拥戴,开端检验起了康玮的罪过。
你们不仁,那可就别怪我不义了。
至于那第二条,天然就是被败北的宦海异化,变得跟那些本身曾经讨厌的赃官一样的败北。
“你们几个呢,莫非就没有甚么要交代的吗?”玥颜看着剩下几个早已经吓得面如死灰的官员,心中嘲笑不已,做错了,那就要支出应有的代价。
康玮几近一刹时就想到了顾方平的目标:“顾方平,你对我这个丞相的位置,惦记已久了吧。”
几人很快就被关押进了天牢,可谓是大起大落,前一秒几人还是高高在上的“大人”,可下一秒,他们就成了大家能够鄙弃的罪人。
“女王陛下,要部属去成果了他们吗?”见地了官方的痛苦,涂山无极对于这几个祸首祸首的狗官可没有涓滴好感。
但是顾方平却心存顾及,可不敢口出大言,因而乎,一番相互漫骂下来,他就落了下风。
是以,只要他们守口如瓶,把统统的任务都推给康玮,就算遭到惩罚,想来也罪不至死了。
因而,他的言语就开端有些猖獗了。
康玮变得毫无顾忌起来,毕竟一个将死之人,另有甚么值得他畏手畏脚的事情呢?
第一条,阔别宦海的纷争,这是很多人发挥抱负不成,从而挑选的门路。
他又不是甚么一心为人的贤人,本来只是想着让顾方平几人持续霍乱朝堂,可谁曾想,这几人竟然如此笨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