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感到很绝望,也很愤恚。
“该如何做我都清楚。”
牢记,这不是危言耸听!
杜浩奉告我,男方想要我亲身抱着女睡客的骨灰主持婚礼。这就意味着我一边做司仪,还要一边做动手。
“孙子哎!我让你乱来乱来就完了,你特么干了些甚么?”假和尚涨的老脸酡红,仓猝摘下脖子上的佛珠,用力压在男睡客的棺材上。
被假和尚这么一吼,我顿时复苏很多。俄然想起杜浩被拒在了门外,那刚才的棺材…;…;
揉了揉酸痛的后脑勺,我这才发明,本身竟然躺在假和尚拍的棺材里,而左手边还抱着女睡客的骨灰坛子。
“铛!铛铛!”
假和尚双手合十,奉告我开端后,盘膝坐在一旁的蒲团上闭目念佛。
不过也就只要我本身晓得,这哄人的伎俩,说白了就是图个字--钱!
“施主,能够开端了!”
衰老的声音回荡在心底,压得我将近堵塞。
“伉俪对拜!”
哎,谁让本身惹上这个费事呢!
“干甚么!”我刹时愤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