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个女的。”
如果卷烟在不吸的环境下，能够烧到五分钟摆布，但杜浩手里的那根烟，却在两分钟内烧完，这明显分歧适常理。
杜浩瞥了后座一眼，仓猝禁止我去触碰脸上的黑指模。全部眼神始终盯住后座上的骨灰坛子，像是侧耳聆听着甚么。
路上，杜浩俄然将车子停在一旁，盯着进城的路标神采惶恐。
但是想想他杀大黑狗时凶神恶煞的模样，我还是没动屁股，眼巴巴地望着杜浩，“如何办？”
过了一会儿，他才点点头，闭上眼睛点了根烟。许是烟瘾犯了，我俄然感觉脑筋出奇的昏沉，给杜浩要烟，他却晃了晃烟盒，“最后一根了，我抽一半！”
我摇点头，杜长叹了一口气，再次指了指上方，此次手指头直接点在了后视镜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