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阳筠的脸,武承肃猛地想起昨夜的事,但除了一些恍惚的感受,他仿佛一点细节也想不起来了。
阳筠晓得,二人完完整整地圆了房。
可这厮却毫不包涵,恨不得将她拆了。
也不知他是不是也感觉疼。
阳筠在床边挨着武承肃坐了,刚坐下时又是一阵生疼。她皱着眉为他擦身子,却因手臂不及他身子长,少不得要来回挪动,每动一下又是火烧一样痛。
他用舌尖卷了她的耳垂,谨慎翼翼地含在口中,用牙齿轻磨她柔嫩的耳朵。
如此想着,武承肃的身材又有了反应,他忙吸了口气,强压住尚未满足的欲望,起家去了净室。
也不知是不是高兴过了头,连武承肃本身都感觉行动比方才更狠了很多,过了好久才勉强略慢了些。
武承肃明显闻声了,他微微一顿,重新吻了吻阳筠的唇,便又将头埋在她脖颈间,腰腹重新动了起来。
阳筠有些适应了如许的节拍,见他行动俄然变快,倒也感觉畅意,跟着他的行动轻哼低吟。没过量久,阳筠忽觉他在她腹中的部分动了动,接着体内一阵温热。
她悄悄坐起家,却忍不住当即蹙眉。
阳筠偷瞄了一眼,见他呼吸均匀,明显是又睡了,这才敢风雅睁眼,等着天发楞。
武承肃发觉到阳筠的非常,见她乃至脱手要推开本身,心中不由大喜。他故意放缓速率,却因醉酒的原因没法自控。
固然有些困乏,但腿间非常黏腻,身上也被汗湿了个完整,阳筠感觉实在没法就这么睡下,想起家去擦洁净。
阳筠疼得短长,忍不住张口咬了武承肃的肩膀,却又唯恐咬得太狠伤了他,没多久又松了口。
想到外头另有很多人,忆起本身方才的嗟叹声,阳筠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出来,哪还美意义叫人出去。
擦至肩头时,她才发明方才那狠狠一口,已在他肩上落下非常清楚的齿痕。
他转头去看阳筠。
武承肃睡得沉,底子不晓得阳筠给他擦身子。
他终究停止了行动。
他吸吮着阳筠的脖颈、耳垂,下身全凭着感受律动,虽不如开端那般一味横冲直撞,但因过分渴求,到底算不上温存。
才刚走出净室,她略一顿便又折了归去,重新拧了两块巾帕在手。
可惜她把中衣又穿了归去,也不知她的身子究竟是甚么模样。
他抓住仅存的一点影象,几次回味当时的感受,俄然感觉心中颇安,生出几分畅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