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忘了,那次他还拿那块红布害我?”我提示道。
我想了想,想要看到他有没有影子,只能去院里,我就说:“杨爷爷,咱要不去院里说吧,屋里头有点儿冷。”
二丫不是已经没了吗,咋还能用饭?
莫非是我看错了?
“谁啊,是不是阿谁催命的老头?”我问,因为在我目前的认知里,也只要阿谁催命的老头会下咒。
等他交代完,我就拿着那张红纸回了家,到大门口看到地上阿谁黑狗刨的坑,从速拿铁锨给填上踩实。
一股阴气从那小缝里挤出,劈面而来。
老烟杆踌躇了一阵子,才叹了口气说道:“还不到时候……阳娃,那小我就是咱村的,看起来很浅显的一小我,我也不能鉴定是他。现在说出来,如果错了,会扰乱你的判定。”
奶奶也不在吗?
到上屋门口,我敲了拍门,却没有人回应。
正在我想的时候,里边的窗帘刺棱一声给拉上了。
老烟杆点头,他说:“是啊,这两天屋里头阴,是反面缓。”
他说着,就带着我去了他家大门外头,那儿有一块儿刚被填上的土坑,很较着的那种,也是一头大一头小,他说:“唉……我跟你爷爷一样,这是有人要咒你爷爷跟我死啊!”
“爷爷他这两天不太好,他也没说干啥,就是说想跟我爸说几句话。”我说。
“奶奶,你好点儿了吗?”我问。
“那我去喊奶奶返来!”我说。
“奶奶,这屋里筹办的咋都是办丧事的东西,二丫她……”
说到这里,我又想起了阿谁血布娃娃,另有砸伤我爷爷的红棺材,十有八九都是那小我做的。
到院里,爷爷问我:“阳娃,见着你奶奶了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