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阳,我咋感受有啥东西跟着我们呢?”她怯生生地问。
那穿寿衣的人缓缓地往这边飘了过来,脚不沾地,必定不是活人了。小甜竟一下子挡在了我的前边,她说:“张阳,我引开他,你想体例先跑出去!”
“事不大,就是被鬼气给阴着了。阳娃,你左手边有个瓦罐,里边有糯米,蒜臼在你右手边的桌子上,你加些神砂捣碎,给他们敷上去,过会儿就没事了……叫我说,王孬蛋此人不值得我们救,这点儿鬼气又要不了性命,顶多瞎他两只眼,那也是他该死……”他说着,到另一边的屋子里取了一捻啥东西加了出来,然后,又立即把那屋门给锁上了。
说实话,我真不想救这孙子,他那么对小甜,我恨不得他死,但毕竟是条性命,我还是狠不下心。
我拿着坟头碗,冲着那墓碑作了作揖,学着常日里爷爷奶奶烧香上坟时候说话那语气,说里边的老祖宗啊,小辈不懂事,没打搅到您吧,这碗如果您的,我借用一下,就用一早晨,明儿个过来还您,您可千万不要见怪,转头给您烧纸钱……
想着绕畴昔,可咋绕都绕不畴昔。
全部下午我跟小甜都在坟地转悠,几近把我们村四周的坟地给逛了个遍,实在是找不着。目睹太阳都将近下山了,老烟杆说过,我入夜在外边就是找死,还真怕再遇见阿谁催命的老头。
完事,老烟杆去了里屋,让我开门,外边的太阳光洒在俩人身上,奶奶缓缓地坐了起来,她揉了揉眼,问:“我……我咋在这儿呢,建国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