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门的时候,我瞥见杨昊站在院子里,盯着李景知,仿佛挺活力。
我有点搞不懂他们俩的官司,在门口站了会,实在是太累,眼睛都要睁不开了,就回床上睡觉去了。
那股子特别的死人味儿越来越浓。
说来也奇特,离大昭寺不远就是座挺着名的旅游山,旅客一年四时,络绎不断,到了大昭寺这里,却罕见人影。
我从兜里摸出一张符纸,直接拍在他脑袋上。
说着,他把我们领进庙里,在正殿,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正跪在上头,手里拿着木棍,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木鱼,小脑袋一点一点的。
我叉腰,嘿,此人比来说话格外气人。
固然看不清脸,但用脚指头都能猜出来,那必定是跟我一模一样的脸。
我从地上起来,挤出一抹笑,“我没事。”
老衲人咳了声,小和尚立马坐直身材,装出一副当真敲木鱼的模样。
杨昊找到的那寺庙叫大昭寺,听驰名字挺大气,实际上已经破败不堪,我们开了一天一夜的车才到。
我头皮一麻,直接从床上爬起来,“大虎,你如何来了?”
他点头,“对,是在一座寺庙里,我筹算吃完早餐就解缆。”
我深吸几口气,好不轻易才从那股莫名的哀痛中挣扎出来,昂首就瞥见杨昊已经走到老衲人面前。
我心中感喟,认命的上车。
我另有些认识,但身上就是没劲儿,并且如何都睁不开眼睛。
李景知靠着门,眉头紧皱,“君穆姐要过来?”
做了这么一场梦,我也不困了,起床下地,刚翻开灯,杨昊就在门外叫我:“土子……”
我眼皮一跳,立马让他带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