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摸摸鼻子,逃也似的进了次卧。
“听话,主持都跟你说过甚么?”我问他。
他骂了好一阵子,才说:“当年他用你破修文墓的阵法后,他说如果让他哥以后,他把侄子弄傻了,事情会闹大,就让我拖干系给找了个不测身亡的小孩尸身,说是你,捏造了灭亡证明。”
他也没闹,很听话的点点头,然后温馨的坐在一边。
李景知哑声说:“这几年,他还让你做过啥事?”
高晖和李景知下地窖,把那人抓上来,绑在柳树的树干上,我关上后门。
两边的老板时不时的伸出脑袋看一眼。
“你……”他指着我,咬牙道:“这里又不是只要她是女人。”
他沉默半晌,道:“不急,先去找到老万的朋友,没准能从他嘴里问出来。”
我叹口气,在脸上搓了两把,明显将近气死了,可一想到他对我的话,再大的火气都消了。
固然萧煜有题目,但想到在天国里是他救了我,我内心还是甜滋滋的。
“杨昊之前也被天玑道长带走了,他不会出事吧?”我迷惑的问。
我从兜里拿出一张符纸,悄摸的拍在他后背上,然后右手食指摁在他的眉心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