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而问:“二叔,你不是说我已经死了,但是你打我的时候,我如何会有痛觉,以是,你是不是搞错了?”
但是谁让他是二叔呢,我固然不爽,但只能忍着了。
我欲哭无泪啊,我第一次听到,打人还能打的如此理直气壮的。
我赶紧报歉:“我说他呢,这个大瘦子,是一个流浪汉,嘿嘿。”我陪着笑容说道。
这下我真的是有些傻眼了,难不成陈丽说的都是对的,我熟谙的二叔,实在是一个世外高人不成?
二叔眼睛一瞪;“我甚么时候打你了,我这是打你吗,我这是为你疏浚心脉,如果堵住了,你一样是死路一条。”说着又在我的头上打了一下。
说着,二叔在我的头上敲了一下。
这可就让我有些愁闷不已了,二叔这吹牛逼也不分场合不分地点啊,这如果被拆穿了,可如何 下台?
我不由迷惑的问;“二叔,你该不会筹算把我埋了吧?”
因而我一个劲的对他打眼色,表示他不要和陈丽太近乎,以免被人看到了马脚。
他不说我还想不起来,听他这么一说,我顿时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受。
“你说谁是流浪汉。”二叔笑眯眯的看着我问。
陈丽公然听话,听二叔这么一说,竟然一句辩驳的话都没有的,直接就钻进了棺材当中,这但是把我看得一阵的目瞪口呆。
而我二叔这个不要脸的家伙,竟然还一口一口的承诺了。
一旁的陈丽就说上了;“那是天然,我师父料事如神,八卦廖乾坤,六卜算世人。”
二叔耸耸肩膀:“被你猜对了,不但是你,另有你的朋友,都只要七天好活了,如果不是我门徒为你护住了心脉,你这会早就死的透透的了。”
我非常迷惑的看了一眼二叔,一身老笠衫,像是 穿了好几年也没有浣洗过的模样,不过靠近的时候,却闻不到涓滴晦涩难闻的味道,乃至有一种暗香不竭的传来。
我一阵的错愕,看着棺材说道:“二叔,你让我钻进棺材?”不是要救我的 吗,如何把我往棺材内里推,我有些不成思议 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