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俄然想了起来,小的时候我曾经在我们村里的一个老头儿家里见过如许的竹筒,也是上面刻着个山神,那老头儿年青的时候是个猎人,至于这类竹筒,他对我说是用来装捕兽夹和食品钓饵的,之以是上面刻一个山神,近似于当代少数民族的图腾,目标是为了能获得山神的保佑,多捕到一些猎物。如此看来,收邮包的此人,或者说这鬼,生前是一个山里的猎人?
离那片大山越近,我越肯定这恰是南山。
像那天早晨一样,我帮手谢凌把八道符篆用蜡烛别离压在那八座坟的坟头上,谢凌理了理衣服,命我站开,她要请神了。
回到谢凌家天已经蒙蒙亮了,我躺在客堂的沙发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,内心一向在想王大麻子的事。如果王大麻子真已经死了,我见到的阿谁是鬼,那么我将没法得知,我家人出事是不是跟他有关。
谢凌说:“我接到的告诉有提示的,“村中艮山朝南位”,村中指的村庄正中,艮山不是方位,而是指的高大的修建,你看,那一座屋子在这一片最高,朝南位,就是坐北朝南的意义。”
谢凌把竹筒拿起来放进包里,然后我们就走了。远远分开那座屋子,谢凌奉告我说,送这类邮包是不成以跟“客户”照面的,也不能交换,只能停止买卖,买卖完了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