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发人送黑发人,我爷爷一下子病倒了,病倒没多久就归天了,归天时把我们百口人都叫到了屋里,让我们发誓今后再也不要碰这一行后,把一个紫色的匣子交给了我大伯,说家里另有个大坎,实在过不去的时候再翻开。
第三,家太贫或太富不看。
这一看不得了了,看的我脸通红通红的,心也跟着噗通噗通乱跳。
“妈的,这女人盘着头,又这么眼熟,该不会是张老犟家新娶的外埠的孙媳妇吧?他家不是明天办丧事吗,这媳妇咋死到二爷爷坟里来了?”我堂弟咽了一口唾沫,一脸诧异。
就在我感觉将近别憋死的时候,内里已经响起了一阵喧闹的声音,我大伯很快也下了墓穴,猫着腰钻出去了。
以是在我二奶奶过世当天,我三叔立即就在村庄里找了几个壮丁,赶在午餐前伐了马道,筹算早晨偷摸抬着去下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