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呼呼!”
橱柜的玻璃,是茶色的,模糊能看到内里摆了一尊镇鬼化煞用的钟馗像。
我对这类阴沉的处所,天生有一种惊骇感,站在门前,两条腿都已经发软了。
我扫视全部屋子,除了一盏暗淡的顶灯外,只要一个橱柜,另有一扇通往其他房间,刷着暗红色桐漆的小木门。
不是这个房间吗,可其他屋子没有见到亮灯的呀。
就在这时,我在玻璃上,看到了一张满脸褶皱,嘴角带着阴沉诡异笑容的鬼脸。
我壮了壮胆量,向前走去,约莫百十来米,就看到一排沿街的屋子。
现在我内心想的,只要快点分开。
风越吹越大,明显是三伏天,可风吹在身上,还挺凉。
“我一个男人汉大丈夫,有甚么惊骇的!”
我硬着头皮排闼走了出来,这是一个挺空旷的房间,大小和上学时的课堂差未几,脚下是水泥地,不晓得是屋内潮湿还是刚拖过地,湿漉漉的。
大门上面挂着个白底牌匾,上面用黑字写着“寿园”二字,是个卖花圈纸扎寿衣的白事店。
退了一米多,我才看清,那张没有眼睛的鬼脸,实在是纸做的。
“老爹说过,这世上没鬼,都是怯懦的人诬捏出来的……”
院前有个保安亭,上面立有牌子。
这话听着挺吓人的,莫不成阿婆是甚么妖怪,过了零点就会现出本相,把我给吃了?
“鬼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