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娴笑着举起手在头顶比划了一下,又道:“你站在这么高,我站在娘舅和爷爷肩膀上,还是要抬着头看你。我是蔡喜心中大智近妖的妖女,但是你在我内心又何尝不是个了不起的豪杰呢?我这辈子不嫁将军,不嫁福布斯胡润榜上的富豪,也不嫁权倾一方的封疆大吏,我如果要嫁,就必然嫁我心中的豪杰!大豪杰!能让我崇拜,能降服我这妖女的大大豪杰!”
这不就够了吗!
李风莫名想起一句话: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,开不完春柳春花夏满楼。
她笑着挥了挥手,此次真的分开了,走的断交的很,一步都没有转头。
这和爱不爱无关,这是他从小到大经历沧桑悲苦情面冷暖后骨子里沉淀出的高傲。
不能死守到最后的爱情,都不是爱情。以是陈欣瑶甩了他,李风恨归恨,却绝对没有吃转头草的心。就算他身边没有苏夭等人,就算他现在一穷二白,就算陈欣瑶哭了求着要回到他身边,他还是会嘲笑着一笑而过。
肖娴乖乖的任他折腾,眼睛含着笑密意望着他。
肖娴目不转睛的瞪着他,反问道:“为甚么要奉告你?”
一个吻从豪情到缠绵,足足五分钟,肖娴推开他,浅笑道:“我不想生了孩子还留着初吻,趁便奉告你个奥妙。接吻比作爱舒畅多了。”
李风又摸出一支烟,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别的,手竟然有点微微颤栗。他狠狠的连抽了几大口,趴在水边护栏上,盯着肖娴沉默不语。
他拉着肖娴一向跑到后海边,站在这片有着一样沧桑,见证了西都城繁华昌隆的帝王湖旁,靠着水边的护栏,他问:“为甚么不奉告我你怀了孩子?”
仿佛刚燃起的火堆俄然泼下一盆冷水,那份炽热和含混顷刻间消逝。李风神采庞大,缓缓的松开了肖娴。
肖娴很叫真:“为甚么要打掉?”
肖娴走出几步,俄然间回身扑到他怀里,胳膊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,嘴唇吻住他的嘴唇,舌头笨拙的伸了出来。
这天下上,谁是谁生射中的过客?宿世最鲜艳的花,此生是不息的流水。落花有情,流水一定偶然。但是当繁华落尽,必定谁都不是谁的谁。
她终究忍不住,两手捏着婚纱裙摆跑过来,一把推开庞闯哭着道:“停止!他是我的男人!”
全部教堂沸腾了!七嘴八舌不成思议的望着这对男女演的一出荒唐戏。两位配角却没有一点巴结下去的意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