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对了!”蔡喜苦诉道:“哥哪天如果杀了人,绝对是杀的肖娴那妖孽。我估计如果我真敢灭了他,我那帮兄弟必定为我立了长生牌坊每天顶礼膜拜我。这血海深仇要从很远很远的小时候提及啊。”
有人说胡豺在兰桂坊入了股分,也有人说胡豺和兰桂坊的老板是朋友。
蔡喜说:“可不是浅显的蜜斯,二十四青莲和八大金钗一个个都是比良家还良家的女人,清一色真真正正的门生妹子。何况普通主顾也不晓得他们是蜜斯,来酒吧的男人有多少是为了排解压力?说白了不还是为了勾搭妹子,给钱就能上的蜜斯看不上,就是喜好这类偶赶上的一夜情。何况这些门生妹子喜好钱是真的,开放程度也绝对没打扣头,很多帅气的穷屌丝点杯啤酒都能够被免费办事一次。”
李风笑道:“这么深仇大恨?”
李风看了他一眼,说:“蔡哥,平时看你是二世祖,挺恋慕的。你晓得现在我对你甚么感受吗?”
酒吧里遮光很好,纵使是明白日,如果没有五颜六色的点头灯射灯之类的,和夜晚完整没辨别。
两人找了一个比较温馨的角落坐定,蔡喜点了两瓶七千多的红酒,在那边一边喝一边色迷迷的瞄着舞池中的性感美女。
明白日的,兰桂坊内里已经排起了长队。标致女的优先进入,至于那些心胸叵测的男人们就只能等候了。
蔡喜苦着脸瞪了他一下,拉开衬衣,暴露小腹上一条蜈蚣似的伤疤,说道:“看到没?别觉得伤疤都是男人的勋章,这条疤对哥来讲就是热诚。那年哥八岁,那妖女五岁,五岁啊!五岁的一个小不点拎着一把菜刀,毫不踌躇,干脆利落,手起刀落一下砍过来。因为啥晓得不?就因为我和肥猫玩弹珠赢了她一次。”
不管是哪个说法,胡豺常常出入兰桂坊,为这个外人开的酒吧恭维则是真的。
李风问:“你阿谁未婚妻肖娴,莫非很标致?我看你推三阻四的,八成看到没欲望吧。”
李风恋慕道:“这么好的买卖?妖精领地如果如许,我估计就发了。”
蔡喜咧着嘴用力摇了点头,道:“那妞就是一混世妖精啊!别说结婚,就算跟她在一起半天,老子都有种抽刀子砍死她的打动。”
舞池中有百十个男男女女猖獗如妖孽,音乐声动感实足,更是把众女的野性欲望勾搭的淋漓尽致,把世俗所谓的内疚害臊拘束礼节甚么的全都抛到九霄云外。
蔡喜对着一个长腿美女吹了个口哨,漫不经心的问道:“甚么感受?”
蔡喜回过甚,惊奇的问道:“不幸?哥白日吃想吃的美食,早晨干想干的女人,当代天子也最多三千嫔妃,哥如果想,能找六千个玩。这日子爽翻了天,你有啥不幸我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