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得草一屁股瘫在沙发上,颤抖着从怀里摸出救心丸吃了两颗,冲动道:“白眼狼!白眼狼啊!枉我这几十年来对你这么好,你说说,你的屋子车子银行里的存款,哪样不是我给你的?你就如许对我?”
李风点了点头,说:“对!现在还没赢。”
李风晃着酒杯,嘴角翘着弧度,望着牛得草的背影淡淡笑着。这笑容很安静,很和蔼,却看的中间黄叔良和方文山心惊胆颤。
李风又点了点头,道:“嗯,我也没筹算送钱。他们是法律的代表,送给他们钱是玷辱法律,这类事我不会干。”
牛得草怒道:“胡扯!就算没有决策权,我也是牛氏个人最大的股东,严峻决策要和我商讨,我不具名同意,没那么轻易通过。”
“是吗?”李风本身倒了杯红酒,抿一口红酒赞了一声,然后道:“牛总,很不幸的奉告你,这条约日期固然是后天,不过百分百是真的,真的比真金都真。”
李风还是点头,当真道:“很有能够,不过我想尝尝。”
黄叔良嘿嘿笑了两声,说:“姐夫,凤年死了,牛家剩下你一个孤家寡人。你报仇我不反对,但是要糟蹋牛氏个人我和一帮老兄弟可不乐意。你也老了,说不定活不了几年,牛氏个人不如交给我,我来帮你打理,包管蒸蒸日上,赛过本来鼎盛的时候。”
黄叔良攀着牛得草的肩膀,和顺道:“姐夫,我就说你春秋大了你还不承认,您今天下午另有51%的股分,超越总股分的一半,有绝对的决策权。不过您忘了吗?您不是方才把3%的股分分给刘院长他们了吗?您现在只剩下48%啦!不到一半!甚么事要听董事会的决策了。我苦心运营这么多年,是牛氏个人第二大股东,明天我就调集开董事会,给你随便按上几个莫须有罪名,把您从董事长的位子上一脚踹开,到时候还不是我说了算。”
牛得草不成思议的瞪着黄叔良问:“叔良,莫非……莫非是你?”
牛得草哈哈笑了起来,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。他问道:“法律的代表!哈哈……你知不晓得,你不送礼,终审的时候,就翻不了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