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村长,你在家吗?”
我一阵发懵,“这破胎借命又是甚么?听起来仿佛不是啥光亮磊落的事啊。”
老村长笑道:“要说道理吗,挺简朴,就是有一个灵魂赖上他家了,又因为他袁木工这辈子只要一个女儿的命,以是,每生下一个孩子,前面阿谁孩子就会死,然后灵魂再入主到重生儿的身材,持续做他家的孩子。”
“那以后七八年的时候,袁木工的媳妇一向没怀上,袁木工四周求医问药,求神拜佛,折腾了好些年,厥后不晓得他们用了甚么体例,四十多岁了,竟然怀上了一对双胞胎。”
袁老爷子的身材常日里挺结实,现在出了这档子事,他整小我看起来特别蕉萃,眼窝子深陷了下去,头发全白了,握着拐杖的手都在不断的颤栗。
“程缺,你在这里?你~你外公去哪儿了?”
袁老爷子晓得我外公没在家,明显是刚从我家过来,他找外公跟老村长,必然是求他们帮着找孩子。
老村长点头道: “前面阿谁孩子如果过了四岁,父母再生的孩子就养不活了,总而言之,家中只能有一个孩子。”
“你外公给他掐算了一番,奉告他不要再生了,他家就是一个女孩的命,再生多少都是白遭罪。”
“对于‘索债鬼’的手腕固然残暴,可毕竟是对于一具尸身,但他袁木工对于的倒是刚出世的婴孩。”
看出了我的愤恚,老村长抿了一口茶道:“因果循环,报应不爽,这世上,没有谁能欠下谁的,你看,现在他自个的孩子不也丢了。”
“我跟你外公固然没帮他,可他那对龙凤胎还是顺利的生了下来。与此同时,村里田顺的媳妇也生了一对龙凤胎,女孩平生下来就是死的,男孩长大后是个傻子,以是我们思疑,袁木工终究找到了肯帮他破胎借命之人,借的就是田顺家那对双胞胎的命。”
老村长将他按坐在一把椅子上,语重心长道:“老袁,你能来找我,想来心中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心机筹办了吧。”
“袁木工听信了这话,他决定对于这个‘索债鬼’。”
“我很惊奇他能说出‘破胎借命’这四个字来 ,因为破胎借命是正道人所不齿的邪术,普通没有人去用,更不会去提,他一个木工会晓得,必定是获得了甚么人的指导,那么这对双胞胎的来源,必定也是用了甚么逆天的手腕。”
“他不信,又来找了我,我给他推演了一番,与你外公所说分歧,让他回家好生将女孩养大,不要在做无勤奋了。”
“在他媳妇生下第六个女孩后,脐带刚一剪断,他就迫不及待的从稳婆手中把孩子抢了畴昔,头也不回的往外走。”
“他媳妇认识到不好,拖着衰弱的身子就追了出去。可她一个产妇哪能追的上袁木工,当她在一个山沟里找到袁木工的时候,袁木工已经用一把铁锨将刚出世的小婴儿铲成几截了。一边铲还一边骂,我看你还敢不敢再去我家投胎……”
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,厥后一想,“这也不对啊,如果袁木工家只能有一个孩子,那他家的一对龙凤胎是咋来的?”
老村长道:“后代是债,索债还债无债不来,那孩子既然赖着不走,必定就是上辈子跟他家有牵涉。”
我们谁都没有打断他,任他哭够了,老村长这才道:“我要找人得早晨,你归去等着吧,天一黑我就畴昔。”
提及这事,老村长的眉头皱起了几分,他道:“袁木工家这对双胞胎来的蹊跷,当年我跟你外公思疑他们破了人家的胎,借了人家的命。”
袁老爷子急的都有些语无伦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