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,我悄没声的下床,四下打量了一圈,抄起一把笤帚,掂了掂,太轻,最后在门前面找到了一根一米多长的钢筋,这个挺趁手,我便拿着钢筋猫着腰悄悄的往外走去,想着给那贼一个出其不料,一钢筋撂倒。
袁木工的媳妇红了眼,一铁锨不解恨,直接办起锨落歇斯底里的砍了起来,就跟当年袁木工砍他闺女一样,砍的鲜血迸溅,血肉横飞,场面残暴到不忍直视,中间围观的人愣是没一个敢上去禁止,没几分钟,袁木工就死的透透的了。
这时我才警戒起来,心说,莫非来人不是老村长?家里进贼了?
偏僻的山路分外沉寂,也极其难行 ,借着天上那轮毛玉轮,我深一脚浅一脚的跟了一段,内心不免打起了鼓,老村长走的路竟然是昨晚我们走的路,这路通往坟场,难不成老村长要去那儿。
可说句不好听的,我们镇子上的那些差人,根基就是些安排,小案子人都不报警,报警的他们都破不了,这件事最后跟大头的案子一样,不明不白了。
悉悉索索的声音是打西配房传来的,内里黑咕隆咚我看不清状况,不过我根基能够鉴定内里的人不是老村长,如果是老村长,在自个家他为啥不开灯呢?
老村长摆摆手回绝了,说袁老爷子家缺人手,他在这里帮衬一把,实在累了就在袁老爷子家眯一会儿。
我从大头的死想到将我引进临河的鬼,从太爷的死想光临河一众守桥鬼被抓,从被吓死的徐大义想到被活埋在风水宝地的大宝跟翠儿……
我在袁木工家找到了老村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