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屠一语双关,意在让忘心主动现身,因为他也不晓得忘心的详细位置,只是晓得大抵的方位;
“那又如何?”
忘心撤去藏匿身形的秘法,傲然站立在树冠的枝桠上,居高临下的淡然开口,言语中的讽刺之意,涓滴不加粉饰,同时双手不着陈迹的在丹田位置一抹,双手剑指各自夹着一颗紫红色的丹药;
小老鼠转了几圈以后,回身面向血屠,灰色的老鼠尾巴摆布摆动,最后指向忘心肠点的树冠,仿佛在给血屠指明方向一样,而血屠则是对劲的点了点头,抬手丢给小老鼠一颗丹药,看着它将丹药吞下;
“事已至此,中间还不现身?”
“此地乃是我邪神教之地,中间冒然突入,盗窃灵药灵草,激发妖兽暴动,使我教接受了不小的丧失,现在更是在我教保护法阵中放火,因果早已结下,中间又何必藏头露尾,说那等自欺欺人之言!”
“鼠辈放肆!待本座将你揪出来,看看你是否有三头六臂,竟敢大胆鄙弃本座!”
“哼!寻宝灵鼠!本觉得你也有几分离腕,想不到倒是借助了灵兽之功!”
血风听闻忘心的答复,冲着忘心藏身的方向厉声怒喝,言语中流暴露浓浓的威胁之意,涓滴不加粉饰,这也难怪,他本就是最早带人前来,成果却因经历不敷而判定失误,几乎放走他们要追杀的人;
“既然现身了,那就将因果告结束吧!”
灰玄色的大氅,玄光流转的面罩,只留一双精光闪动的双眼,身高七尺摆布,周身玄光隐现,模糊约约当中,有奥妙纹络闪现,仿佛怒海狂涛中的盘石一样,对囊括而来的浩大威势,表示的毫不在乎;
“单凭传音的手腕而言,此人的修为道行毫不凡俗之辈,听其声音,恐怕是个故乡伙,他自称隐世已久,却汇集了大量灵药灵草,即便他不是炼丹师,恐怕也跟炼丹师有些渊源,绝非易与之辈!”
“血雨阐发的不错,但是,你们不要健忘了,此地乃是我邪神教地点,更布有保护法阵,一旦动起手来,即便他修为通天,恐怕也难以满身而退!”
“咳咳!”
“启禀堂主,部属大胆,请堂主奉告贼人藏身地点,让部属脱手将他揪出来!”
忘心闻言暗自惊奇,只感觉血雨察看入微,阐发才气更是惊人,血屠一样微微点头,毫不鄙吝赞美之言,轻声开口夸奖血雨;
血屠微微昂首,双眼开阖之间,模糊有血光闪动,冲着忘心藏身的树冠沉声低喝;
血屠冲着小老鼠尾巴指着方向沉声暴喝,一身气势凝成一股,目标明白的向着忘心弹压而去;
“嗖嗖嗖!”
“哼!大言不惭!”
“血风!血火!不成打动!”
血屠听闻此言,顿时勃然大怒,只感觉忘心让他在属上面前失了颜面,当即厉声怒喝,周身气势如同火山喷发普通,肆无顾忌的喷涌而出,以狂猛霸道的霸道姿势,敏捷向着忘心的方位弹压而去;
“相逢便是有缘,中间何不现身一见!”
血屠不置可否,涓滴没有被嘲笑的憬悟,仿佛完整没有听出忘心的言下之意一样,冰冷冷酷的脸上看不出涓滴情感,旭光蒸腾的双眼,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,微微昂首打量着长身而立的忘心;
藏身在树冠上的忘心,眼神始终淡然冷酷,保持着古井无波的表情,就连血屠朝他的方向走来,都未曾使他的神采有涓滴窜改;
血屠袖袍一甩,右手掌心向上,与肩齐平伸向火线,掌中托着一只灰色的小老鼠,一身油光发亮的毛发,灵动的双眼中,一道微不成察的玄青色光彩时隐时现,点头晃脑的在血屠的掌中转圈圈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