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里装着从陈庄各家收来的香和黄纸,我在摆好的石块上烧着纸,大把的点香。等天暗下来,谷中阴风阵阵,我对着山谷大喊:“山阳面陈庄陈三夜,烧全村香火,代表陈庄进谷办事,向诸位借道。”
我侧坐在长条凳子上,凳子前端放着阴阳磨刀石,单手握着柴刀,用阳石给柴刀洗锋。一炷香在长条凳前面烧着,等香烧完,恰好洗完刀的两面。
女羽士举了举罗盘,我望着山谷,黑着脸说:“这些石头上面,或者裂缝内里满是枯骨,罗盘在内里绝对失灵乱转。大姐,您老的实战经历不会只逗留在给人看风水,开坛请神问鬼吧?”
一时半会也说不清竹子的感化,我随便举了几个例子,王曼似有所悟的想着事情。
不想弄死她了,我想弄死本身,这位就是实战经历完善的妙手。我说:“你这行头……嗯,给你打个比方,你拿着砍刀独闯黑帮老巢,会如何样?另有,在城里你对于的工具很单一,这里谁晓得有多少,你偶然候开坛?人家站着给你贴符?一口沾着阳气的唾沫,比你这些都强……”
不晓得何时睡了畴昔,王曼惊奇的叫声把我吵醒。
我指着她帽子上的镜子,身上的八卦,另有兜里的纸符,以及我不熟谙的东西说:“你真筹算拿这些对于鬼?”她说:“莫非不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