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往前走,饭店酒铺的招牌变少了,但人却更拥堵,显得更加热烈,人群拥堵在玩杂耍的和吹拉弹唱的人四周,看到这些人间少见的传统技艺,刘阳也是大开眼界。
判官听到了,眼睛分开纸面,大踏步走到门内右边第一根木桩前,那边绑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,正瞪着惊骇的双眼摆布乱看,判官展开那张黄色的纸,大声念叨:“为人子而不孝,一等大罪!血池服侍!”
谨慎翼翼的从满地血污中穿过,老张像是怕刘阳不谨慎看到中间掉落的人体器官,接着说道:“实在他们如果改了,将来到了地府,能受很多罪哪,像阿谁下血池的男人,他固然之前不孝,但如果颠末这一次,今后洗心革面,贡献父母,到了地府以后,受的判罚就会轻很多,很快便能转世投胎了,以是,我们这是在做善事!”
“那他们不会死么?”刘阳还是有些不明白。
看到这夺人眼球的一幕,刘阳直接吓呆了,内心一阵一阵的泛着恶心,感受随时都要吐出来了。
看到刘阳不解的眼神,老张接着解释道:“比方说,刚才阿谁女人,日日宣淫,城隍爷判她剥皮之刑,那明天早上等她醒来,便会记得早晨做了一个被剥皮的梦,但梦中的痛苦又极其实在,并且,不但是梦中,她被剥掉皮的处所,也会莫名其妙的疼痛,让她本身都感觉仿佛真的被剥过皮!如此一来,她若再宣淫,便要揣摩揣摩了!”
刘阳听了,起家便想随老张分开,正在这时,只见一道白影闪过,胡三大呼着跑开了,前面紧紧跟从的红色身影,看起来是刚才胡三见到那女子。
话音刚落,站在判官身后的数个鬼差,顿时走上前去,把那一脸发急的男人架了起来,有人早拿了一只比人还粗的木桶,顺势放在他脚下,守在木桩中间的一个鬼差,手里拿了一把刀,拉住男人的脚,一刀切下去,血便如喷泉普通涌出来,全数落入了脚下的木桶里,然后,那鬼差对别的一只脚也如法炮制。
老张咧着嘴看着一前一后跑开的两个身影,哈哈笑了几声,对刘阳道:“好了,我们走吧!”
想了半天,仿佛还真没有,老张看他的模样,估计也猜出了个大抵,接着说道:“像刚才阿谁被腰斩的,明天便会腰疼,像阿谁被砍掉双腿的,明天便会腿疼,像阿谁被砸烂脑袋的,明天便会头疼,如此各种……”
院子两旁的木桩上,已绑满了赤身赤身的人,有男有女,有老有少,数十个鬼差正严整的站在判官身后,而判官则在用心的看着一张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