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下腰牌,刘阳向瘦子报告了所见所闻,瘦子一听,策动农用车便带着老刘头和刘阳返回黉舍。
刘阳绝望了,回身便筹办回车上,探听不清楚,只能早晨想体例了。
刘阳却喝不下去,这白酒闻起来就感受很刺激,更何况喝哪,但看慧光这么说,也只好粘了粘嘴唇,却一滴也没喝下去。
刘阳和瘦子相互对视一眼,不由心想,这可如何是好,都已经承诺明天早晨帮人家找转头颅了,现在竟然连大柳树在那里都不晓得……
瘦子引着石将军很快来到树下,石将军一看到那大柳树,非常冲动,大刀一挥,一根碗口粗的枝干便被砍掉,落在地上猖獗的扭动着。
收了出窍术,墓室还是那间墓室,老刘头又对着棺椁拜了一遍,这才领着刘阳和瘦子顺着墓道出来了。
又一声锣响,石将军的步队已转过弯来,浩浩大荡的向望乡台快速靠近,氛围中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。
刘阳终究体味到了为甚么当代那些上至皇亲国戚,下至文臣武将,出门时都要搞长长一列的步队,因为这类被前呼后拥,锣鼓开道的感受,确切是太爽了!
老刘头像变戏法似的,从口袋里取出一片红布,谨慎地将那头颅包裹起来,向石将军点点头,石将军手又是一挥,围着柳树的军阵顿时撤回,变成了来时的行列,把石将军和老刘头师徒三人护在中间。
就这么呆坐了一个多小时,在山上漫步的人都已拜别,这时,西南边向的公路上,一声锣响远远的传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