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妃,孩儿按得处所对么?”
轻手拿捏着,姚氏又问了钻在被里憋闷与否,朱由崧的答复当然是不憋喽,趴在其身,一股暗香在鼻间环绕。
姚氏神采红润,展开了双眼,美眸仿若滴水,朱由崧板滞看着,内心一片陈杂,已然内心有一股火在燃烧,那是一种难以言状的残暴。
天,真的是如许?
竹兰抬开端,清澈眼睛看了他一眼,抓着他的手缓缓拉到姚氏的臀瓣间……
朱由崧脸上像似着了火一样,整小我不由得躁动了起来,心砰砰的乱跳,苍茫、不解各种非常袭来。
姚氏抱着朱由崧侧了身,弓身曲膝,又往床内里移了移,外边空出了一片。
“老天,她,她这是甚么意义?”
圆润的嗓音,似腻,似柔,又似娇,在耳边索绕,朱由崧浑身一震,那股残暴变得更加疯躁,蓦地间,在其腰际探手一抓。
话语间,朱由崧感受自个脑后那双秀手垂垂用力,与其间,朱由崧身子蓦地一怔,手不由自主的滞住。
竹兰放好衣物,徒然走到床前,只是扫了一眼一声不吭地拉开了朱由崧的手,顾自渐渐按捏了起来。
姚氏的反应让朱由崧内心纠了起来,心脏砰砰跳动,这应当是默许吧?难以无以言喻的煎熬,朱由崧狠了狠心,那触摸在腰际的手禁不住一按。
“砰砰砰……”心跳也跟从着躁动起来,内心竟有种就此停下的打动。
一声低泣,唇齿微张,脑门上,姚氏的双手禁不住抓了起来。
朱由崧内心忐忑,心脏提到了嗓子眼,砰砰乱跳,“她,发飙么?是真得痛呼,还是心机的刺激?”
朱由崧发了狂,正在狠劲按捏,虽是听到了声响,却浑然不顾,现在,他满身心的没入其间。
“没甚么,按捏便是。”
姚氏闭上双眸,悄悄哼了声,双臂从后背揽向了朱由崧的脑袋,呼吸变得深沉。
这一声娇柔,仿若给了无尽之力,朱由崧脑筋徒然轰鸣,放弃了统统,与其腰部软肉再次狠狠一抓,继而松开按揉,似使了满身的力量,一遍又一遍。
姚氏平躺着,面染红霞,鼻间呼吸似有些短促,被子褶皱滑下了双肩,暴露了光亮的臂膀,娇弄的锁骨已然透露在氛围当中。
“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