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常洵闷了口酒,摇了点头,继而眯着眼瞧了向朱由崧,道:“也不晓得你小子有啥特别的,不就两肢胳膊抗一个脑袋?”说着又是一口菜,边嚼边道:“裤裆里长根东西罢了,本王也有。”
犹是看到朱由崧一脸不欢畅,朱常洵瞪眼道:“前次都城,你搬了西洋温教自鸣钟的事儿,老爹还没说你呢,你到是不欢畅上了?”
悄悄瞥了两眼,见邹氏仍旧那般澹泊的神采,仿佛不似在说她普通。对于邹氏的模样,朱由崧内心非常不解,这已经半天了,还是这般,真是让人烦恼啊。
甚么叫我瞎折腾?朱由崧蓦地听到这话,脸都黑了,自个折腾啥了?这不是还没到都城么。
朱由崧眨巴了一下眼,见此她又顾自吃菜了。而此时,朱常洵也持续开了口。
吧唧吧唧……
朱常洵闷了一口酒,再次夹菜道:“前次你皇爷爷是如何说的,晓得不?”
犹是说到这儿,朱由崧也是被唬得一愣一愣的,吧啧了嘴心想:“这事儿都畴昔了这么久,他竟然也记得,该不会是一向记在心中吧?”
这般说着,朱常洵吧啧了嘴,道:“你皇爷爷但是问了你老爹我,这是不是你老爹我的主张。”说到这儿,朱常洵又对他瞥了一眼,忿忿道:“你皇爷爷但是张嘴就骂,说你老爹我笨拙啊。”
朱常洵啧着小酒儿,望着涛涛江水,一脸舒畅,那双细眼被挤得都快眯成缝了。
“急啥,没瞥见老爹我在吃菜?”
朱由崧暗自抹了把汗,想来昨日俩母妃那般打扮,以及赵南星婆娘的满口污言让他憋了气,见他那样,还真怕他就场生机。
“福八!”
幸亏这时有一个声声响了起来,朱由崧也就不在开口问了。
“呀……”
只见朱常洵一嘴吧唧吧唧地嚼着,又闷了口酒哈了酒气,道:“哎,你老爹我啊,就差求爷爷告奶奶了,好说歹说啊,你说这遭罪不?”说着这话又去夹菜了。
看得出来,明天他的表情非常好,江面风和日丽,宴桌摆在离水面相距二十来米的三楼船面上,也算是登高远眺,一览锦秀江山。
“父王,你刚说到皇爷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