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,阮标,你说说看!”
朱由崧一时候也是讶异不已,也提起了兴趣,目光落在阮标壮硕的身躯上,内心想着这大块头到底晓得多少。
朱由崧的话音并没有避开世人,在场的一帮家伙都听得一清二楚。
右边的一圆脸青年也接了话,道:“依我父的言语,洛阳大部税收来源于农税,如此重的税收压在百姓身上实不敷取,可知晋商有多充足,传闻千万两银不在话下!”
“少爷,秀才说的也有事理,不过目前还是要查探出是哪一伙人在背后使招子。”
“少爷,看来我们得早做筹办了,那些人必定另有着后招,说不定还会有更下作的手腕使出来,我们不成不防。”
“学员们,我们身为洛阳府学这一代新星人物,将来定是要走上宦海为民作主,现在为民请命的时候到了。”
“虽千万人吾往矣!”
“嗯,不错!”
圆脸青年一脸的认同,接着又笑说道:“且我等均为府学贡生,如果恼了知府大人,来岁府试名额恐怕有得悬了。”
“嗯?”
“这两天王府没出甚么事吗?”朱由崧想不通,也就将重视力转到了朱峰身上。
身侧的肥胖青年低声道:“树峥兄,按理说商税和农税不一,商税再提一些也是应是常理。”
朱由崧神采一愣,刹时直接了身子,恍然大悟道:“税收,那么说来王府筹算进步商税了。”
“少爷,此事说来话长。”
朱峰一向以来感觉本身做事朴重,固然嘴上不说,但向来都没看得起阮标这本来锦衣卫百户,不过眼下也不由很多瞧了他两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