犹是朱由崧早就晓得会有这么一幕,但真正处在面前时,他的内心仍旧忍不住一阵腹诽:这也太会享用了。
丢掉脑海里的胡思乱想,朱由崧踏入了大厅。
“王爷!”
八仙桌旁正襟端坐着两位二十五六岁的青年,模样有些拘束,看到朱由崧出去,目光不约而同的落在他身上。
要说这就是人间天国恐怕也没人反对吧?哪怕是朱由崧本身也感觉福王过分豪侈了。
分开了青竹小筑,路经幽径小道,朱由崧的内心却如何也没法安静下来,脑筋里时不时闪现那一抹清丽笑容,那是一种发自本能的舒心舒畅。
高兴?我又不练武,这和我有甚么干系啊?朱由崧就差点翻白眼了,要庇护不是另有王府卫队么,再说了堂堂大明第一王府,万历天子最庞爱的儿子,谁敢挑逗,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活得不耐烦了?
不管别人怎想,福王一副凄凄哀哀,浑身的肥肉颤抖,以手掩面,道:“父王获咎的人很多,如若你出去溜哒,如果有个三长两短,这,这叫……”
脑筋胡乱想着,不久就出了东厢园,面前呈现了小桥流水,通过假山转了个弯,过了圆顶拱门就到了外院。
目睹如此,朱由崧俄然沾了口水抹了眼角一把抱着福王的大腿,嚎丧道:“父王,父王啊,你如何的就去了呢,呃……”
中间两位青年相互觑觑,底子看不懂,这是在搞甚么?哪有做父亲的说对不起儿子呢?何况福王刮钱的才气那是有目共睹的,不成能养不起家吧?
“父王,您这是……”朱由崧吓了一跳,如何俄然的就来这一套,这是为了哪般啊?
“父王,谨慎!”
朱由崧心头发颤,立马说道:“父王,你如何的就去了宫内,这两天都没见到您,孩儿内心可想您了。”
“没事没事,来,乖儿子,父王给你先容一下。”朱常洵将朱由崧拉了过来,一手指向了清秀青年,道:“这位是弘治朝户部尚书、太子少保叶淇的先人——叶胜,其逝父叶允武乃是本朝武举进士第一人。”
“嘶,这但是南岭红木啊,乖儿子啊,等会有空去和你母妃说一声,府里的工匠该换换了,这些家伙吃我们的住我们的,不戴德戴德也就罢了,还敢偷工减料,太不像话了,本王不发威真当病猫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