案桌一角叠着高高的帐簿,这是王庄八年来堆集起来的统统账册。此时,边上站着一名白发慥慥的白叟,此人便是现在王庄剩下得最后一名管事——苏公策。
“少爷……”
龚大德面皮惨白,一看就晓得是女人玩多了,想来贪去的银钱大多花到青楼里去了。
“不是的,少爷。”
“就算虫害加上气候启事,也不成能少了这么多。我看对比往年收成,亩产也是很均匀嘛!你说这钱去哪了呢?”
“少爷,查实了,一共有一千八百两银子。”
朱由崧点头应了句,表情也好了很多,抬眼看向新上来的菜肴,切成一块块的绯红肉块,一股香辣的味儿袭来,口齿间不由有了食欲。
越是想,内心越是不安,苏老头只感觉天无大日,人生一片暗中,双眼一片死灰色,干老的身躯禁不住晃了晃。
正行着,火线庄木头和叶胜以及秀才王建义一同劈面而来。
大殿内的书房,朱由崧坐在靠椅上手里翻着一本账簿,越看眉头皱得越紧。
龚大德作为锦衣卫千户龚孟春侄子,做了王庄管事整整三年啊,撤除贡献给福王身边章姓老寺人的银钱,按理说如何也有个五六千两,现在只剩下两千两不到,固然内心早有筹办,但看到账上只剩这么点儿,一时候也是肉痛。
朱由崧不由得面前一亮,两姐妹的脸儿形似虹霞染天,越看越是有味儿,就算是吃不了,养在身边每天看着也是不错,可知有一话说得好,色秀可餐嘛。
刚才算了算,当今一两银子是一千文钱,相称于后代的六百块,国朝每亩收三分银钱,也差未几三百三十文钱,就是后代的二百块钱摆布,也不是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