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蛋转过甚来，将我举起来，看着我，我也看着它。我瞥见它绿色的眼睛里，有泪水在转动，一点点地往下贱，我瞥见黑蛋皱着眉头，想要忍住，不让眼泪流下来。
(本章完)
最后，我抬起手，一把抓住黑蛋的衣服，大声喊道：“你如果当时候能禁止我，我会送阿呆走吗？你让我卖力，老子卖力！但是，你吗的，和我一样都是杀人凶手！你当时候不是也默许的吗？你不是也偷偷跟在出租车前面吗？我送阿呆去病院的时候，你人呢？你丫的人呢？你晓得，我抱着阿呆的时候，内心有多惊骇吗？你晓得我瞥见阿呆吐血的时候，内心有多发急吗？别把任务都推给老子，我倆都是杀人凶手，就是我们两个王八蛋，不敷果断，不敷强大，无私，自利，才会害死了阿呆，你和我一样，都是混蛋１
黑蛋这一次却没有还手，它站在我的面前，我们两个再也没有说一句话，再也没有相互指责。因为我们两个都晓得，再如何辩论，阿呆也不会醒过来了，我们也晓得，我们才是害死阿呆的真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