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月朔翻了个白眼,冲梁以文摆摆手:“先别急,待我再试上一试。”说完闭上了双眼,双手平伸伸向镜台。
李月朔目光熠熠望向室内,眼睛扫过窗棂桌椅,橱柜木床,最后落在了打扮用的镜台上。
“笨伯,那你不会砸了?”
这是羽士从小教给李月朔修习的《道典》内里的一种功法,名叫开天眼,开眼以后可看破人间万物,任何化形之物非论人妖鬼怪,在其面前皆无所遁形,是一门比较高深的功法。
羽士闻言顿时大怒,刚要张口斥责,躲在一边的梁以文抢先急道:“没干系,砸!只要能救我夫人,莫说这些小玩意,你便是将我这府邸拆了,我也绝无二话!这位小道长,砸,快砸!”
理也不睬飞出的“夫人”,羽士猛地转头,面向李月朔,咬破右手食指,左手掐道决,右手混着指尖不断流淌的鲜血腾空挥动,仿佛在写着甚么东西,边写嘴里便轻喝道:“六合无极,乾坤借法!性无所定,命无所常!黄天整天,道分阴阳!听我号令,欲盖弥彰!疾!”
至于为何别人开眼看东西是彩色的,他开眼看东西时吵嘴二色,且只能看清鬼物,其他物事则看的不是很清楚,并不像功法先容的那样“看破万物,无所遁形”,李月朔则以为是本身年纪小,修道时候短,功力不敷而至。
“好了,别看了,方才是仙长在施法驱妖。从速把夫人弄下来抬进屋去,让仙长救治于她。“
李月朔闻言,心下大定。要的就是这句话,只要不消赔钱就行。一掐指决,刚要抬手砸去,俄然心中一动,行动缓了下来。
伴跟着羽士嘴里语句不通的话语,其指尖的鲜血并未落下,而是凝固在了空中,化成了一个个看不懂的笔墨,构成了一道血符。跟着最后一个“疾”字喝出,空中的血符顿时闪过一道金光,然后被羽士一掌拍在了李月朔的后背上,最后没入了李月朔的体内。
“妈妈啊,这回请着真的了!”
听到梁以文发话,世人这才回过神来,从速手忙脚乱的将“夫人”抠了下来,抬进屋去。
羽士微微一笑:“梁老板放心,方才环境告急,贫道不得已才将尊夫人打飞。但贫道已留不足地,将尊夫人击飞之时,已用罡气护住尊夫人肉身,同时用浩然之气震慑住了那妖物和夫人的心神,令其临时昏迷罢了,夫人肉身并未受损。”
梁以文闻言大喜,赶紧走出屋去,号召仆人救他夫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