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落在了几个烟头上,是那种细细的密斯烟,我眉头皱了皱,这烟是入口烟,村里乃至是镇子里都没有卖。
走到村长家的时候,前面已经跟了十多只狗了,更多的狗听到叫声也在纷繁赶来的路上。
这类动静几近轰动了全村人,村长也出门检察是如何回事。
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我把爷爷的尸体拖了上来,用遮脸布挡住了爷爷的脸部,然后用树枝盖在了爷爷尸体上。
手很快扫到一硬物,抓出水面一看,竟然是一把剪刀。
推开那些杂草,手电往里一照,我顿时身材一震。
爷爷就两个儿子,父亲暮年癌症归天,就我一根独苗.
我看着四周的那些狗,直接双手抓着铲子,朝着空中猛的拍了下去,收回了一声巨响,然后冲着那些狗大吼一声:“滚!”
五年了,向来没有返来过一次,此次爷爷西去,还是在村长苦口婆心的疏导下才承诺返来记念。
如果这剪刀和爷爷的尸体待久了,等爷爷尸水血脉融入剪刀当中,爷爷的直系后代全数要遭殃。
莫非,挖爷爷坟的人,是小叔?
想到这个煞,我把剪刀丢出棺材,又在内里猖獗的摸了起来,我内心很清楚,要构整天雷绝户煞,应当有四把剪刀才对,剪刀封住四方,才气绝后。
“秦歌,我叫了村里虎子他们过来,你是九爷的独一传人,并且还是嫡孙,这此中的门门道道你都清楚,迁坟这事儿,还得你来主持。”村长此时也打完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