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然晓得。”田淳应了一句。他对墨者还是有信心的。别的不说,世人身上的设备的专业性,是之前那些到处考查记录名山大川的墨者前驱们都未曾具有的。
固然是一个当代人,但李游不得不为墨者这类行动感到赞叹。在他看来,后代行军打战,调派特种兵去摸索地形以及仇敌兵力排布的做法,实际上和墨者此举大同小异罢了。难怪墨者能够一度成为显学,把儒家狠狠地吊打过,撤除学术思惟以外,更多是墨者这类为人办事上的松散。
“……不是说有人居住吗,如何连条路都没有?”李游甚是无语地问田淳。入山不过三五里,就全然没有了来路,让李游非常迷惑。
“这是之前的墨者留下的路标。”走到一个有分岔道口的处所,田淳指着一棵被剥掉树皮的树,树干上钉着一枚漆了红漆的铁片,铁片上有个箭头,箭头指向更深的山谷。“跟上,都跟上!”田淳伸出舌头,舔了一下正落下的雨水,抹了一把脸,说道:“今每入夜之前,我们应当能够找到他们之前宿营的处所。”
而莫周遭和孙不换两人,倒是一脸忧心忡忡。他们本是古族之人,叛变古族以后,便希冀李游能够庇护他们安生,但见李游这个模样,天然惶惑不成整天。只是两人也不敢私行分开,在这里好歹另有墨家的庇护,一旦分开了此地又被古族发明了行迹,那结果可就不堪假想。
田淳苦笑着说道:“先生,山里有人家不假,但撤除猎户,村寨之极少外出。再者,此时春夏之交,雨水繁多,草木滋长,门路多为所掩……”
衣服几近满是硝制好的牛皮所制,暖和温和却坚固耐磨,配置的刀剑匕首弓弩也是最锋利的,脚下蹬着齐膝的铁靴,为了庇护脚,内里还铺垫里好几层细绒,除此以外,还加了一层吸水汽的棉条,加上脚下的袜子,能够说的将脚板庇护地非常安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