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你直说吧。”
这类至心帮忙我的人,已经未几了,牛头也没说过要求甚么回报,只是凭友情才要帮我的,我不能让他和我去人间了,毕竟他是属于阴司的人,我也得为他而考虑。
“没事,新阎君晓得我对他忠心耿耿,我是他的人,他不会卸磨杀驴的。”
我冲牛头笑了笑,说道:“牛大帅,你的话我明白,我也能了解新阎君。”
“刘顺,这是为师在这人间的最后一缕残影了,当你瞥见它时,想必你碰到了最大的灾害。你还记得你常常梦见你变成一个和尚,在一个寺庙中打扫院子吧?实在阿谁就是你的宿世,而常常听你讲经的狐狸便是胡青绾。她因听你讲经而得道,因你的传承才成正果。你放弃了成佛,以是才会有当代的磨难。”
“兄弟,你我了解一场,哥不帮你也对不起这份友情。”
“等下,牛大帅,你如许帮我,如果阎君晓得了,他会不会惩罚你?”我问道。
地藏王眼眸通俗,仿佛看到了将来,“叶风清本是天之宠儿,可他误入歧途,张皓月是他独一的克星,有张皓月在,就能制衡叶风清。至于张皓月,他是从你灵魂平分离而去,也算是你的一部分。刘顺,你还记得为师教给你的心法吗?”
“那些都不首要,我曾记得有很多人说我与道家无缘,法力消逝也在我料想当中。叶风清与张皓月法力深不成测,阴司多加防备吧!”
牛头显得极其朴拙,我能看得出来,他是发自内心说出的这番话。
“不过……”牛头仿佛有甚么难言之隐,一时候踌躇起来。
“菩萨?”
“你说的,我都懂。”我又看向牛头,“牛大帅,你的恩典,我记在内心,你还是留下吧。”
“你们几个前去开路,打通去阳间的路,以便我和我兄弟行走。”
谢必安的态度我是清楚的,他不想让牛头分开阴司,实在他说了很多,都只是借口罢了,他惊骇把祸水引到阴司。身为阴司的带领人,有这类顾忌是普通的,毕竟谁也不想丢了本身的位置。
“你等等。”
看着新阎君飘在空中,一身蟒袍无风自舞,冰冷的眼神扫着我们,暴露无尽的严肃。
“是我?我该如何做?”
有阴将开路,这回阳路上天然是非常承平,不会有甚么不长眼的鬼怪前来拆台的。可就是我这么想的时候,我们的前面俄然被一小我拦住了。
牛头浑厚地笑了笑,道:“阴司中的阴兵变更,全都由阎君直接命令。本帅固然是阴帅之一,可也没有调兵的权力,以是,能帮你的,也只要本帅和本帅部下的几个亲兵罢了。”
我笑了笑,我都不消照镜子,我就晓得本身的这个笑容必然很勉强,如果我这一身法力还在,阴司对我会是这个态度吗?
“感谢你。”
谢必安沉默了,他过了好久才说道:“我固然当了阎君,可这阴司我也没有完整节制住,也只要一大半的权势服从我的安排。我这阎君也不是这么轻易当的。”
谢必安从怀中取出一本金色的古书,此书就像是惹人垂涎的宝藏一样,吸引着我。
“刘顺,你这一身的法力,实在令人可惜啊!”
这句话的声音不是很高,但是能够让统统人听得逼真。来者不是别人,恰是新上任的阎君、身穿蟒袍的谢必安。
“牛头,你拿本君的话当甚么了!”
“你先闭嘴。”谢必安没让牛头解释,他看向了我。“刘顺,你来我阴司借调阴兵,本君本应当借你。如果没有你,本君也不会成为新一届的阎君。但是私交归私交,公事还得公办,这牛头不能跟你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