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细心看,本来是有四个一样穿戴黑衣的轿夫,轻飘飘的抬着小轿,脚不沾地的快速进步,看似很慢,却很快就到了近前。
“对了,我说何大掌门,你买东西用的是真钱,还是冥币啊?”
女鬼吓了一跳,忙摆手说:“这个不可,仆人施法,是来接白先生的,我不敢坐。”
何雨晨嘟嘟囔囔的说着,扯开一袋便利面吃了起来。
何雨晨嘻嘻笑着,走过来夺走他手中的袋子,惊呼道:“你妹啊,吃掉这么多,你就不能给我多留点!”
白常四周走着,又看了看那对童男童女,只见这两个手里提着灯笼,上面另有一副春联。
当然,阿谁肩舆实在就是纸扎的,但人坐出来,绝对不会掉下来,并且又稳又快。
“嘘,不要在她面前说这些,她固然死了,但是灵魂还没有走,一旦激发她的怨念,但是会尸变的哦。”
白常又说:“让你坐你就坐,刚才恐吓我司机的本领哪去了?”
白常长了这么大,也只是传闻过五鬼抬轿,向来都没真正的见过。
但到了近前,白常才发明,那是一个穿戴一身黑衣的人,打着红灯笼,缓缓走了过来,在此人的前面,晃闲逛悠的跟着一顶玄色小轿。
肩舆落地,白常走了出来,再一看,这灵堂里安插得阴沉森的,四周是两排花圈,中间的透明棺材里躺着一个神采惨白的女人,两旁点着白蜡烛,四周挂着白纸花,另有很多纸扎的东西,比如轿车,家电,手机,金银山,别墅,摆了一大堆。
“扎个毛线,我都快饿死了,一个下午做了这么多纸扎,我连晚餐都没顾得上吃。”
一阵阴风掠过灵堂,何雨晨警戒的望了望四周,又起家来到棺材旁,看着阿谁女人,感喟说:“这个姐姐也真是不幸了,传闻难产的时候,男方家里竟然要求保小不保大,成果两个都没保住,你们这些男人,真是没知己。”
白常低头也看了看阿谁女尸,说道:“看着是挺不幸的,你看,她死死的咬着牙关,仿佛内心有很大的痛恨没有宣泄出来,也难怪,一尸两命啊……”
白常挠了挠头,硬着头皮坐了出来。
“废话,当然是真钱了,我还不至于那么没品德,用冥币买东西,转头再把人家吓死。”
没错,就是一盏红灯笼,摇摇摆晃,忽隐忽现,渐渐的从远到近。
这门神通,白常还是熟谙的,叫做五鬼抬轿,这是道门术法中,算是较为初级的了。
白常看了下时候,间隔商定的夜里九点,还差半小时,因而就在灵堂里转悠了起来,抚玩起了何雨晨的纸扎。
何雨晨这才起家,转头对着白常挤眉弄眼的一笑,然后把肩舆折叠起来,黑雾环绕中,那肩舆竟然很快被她叠成半个巴掌大,也揣进了兜里。
白常俄然想起这个题目,转头问道。
只要一团淡淡的黑雾,飘在那边。
约莫等了十多分钟,从远处的半山腰处,还真的下来了一盏红灯笼。
白常忍不住笑了,说:“莫非我们两个还怕尸变么?别说尸变,就算是那头牛活过来了,我也不怕……”
何雨晨说着,一边又往火盆里添纸钱,火光顿时大亮,映着阿谁棺材里的女人,神采更加诡异起来。
白常悄悄称奇,然后,打着灯笼的那小我,来到白常面前,躬身施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