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头一喜,莫非这就是养魂?
骆巧雨目送着我拜别,回身回到了小竹楼里。
“甚么?被拘禁?是甚么人竟然拘禁了他的天魂?”
“规复?”
我收好紫玉匣,便回到屋里歇息,这两天来往于后山山林,又担惊受怕的,让我本来就衰弱的身材实在有些吃不消了。
“花姐姐!”
我见她如此说便不再客气,向她告别拜别。
我续续叨叨地说了一通,然后将食指伸入口中,狠狠地咬了一口,食指顿时鲜血直流,我的眉头皱了皱。我将血液滴到盒面中间的斑点上,只见血液渐渐渗进玉佩,被斑点接收。
小竹楼外,骆巧雨送我出来,我魂不守舍地走着,内心满是想着巫女婆婆方才教我的养魂之法。
“嗯,有一魄似是就在离此地不远的毒雾林里,不过,那边但是很伤害的。”
你等着,等过段时候,你就会规复神态,就能与为妻相见了,为妻也能与你相依相伴了。”
“孩子,别难过,老身固然法力尽失,耗费了精元,不久将去世,但老身养你多年,也教诲你多年,以你现在的才气,能够担当老身的巫女之位,老身也没甚么不放心的。”
“呵,那我走了,过几天我再来!”
“花姐姐,你先别急,这拘禁煊哥哥天魂的人,婆婆说有能够就是害死煊哥哥的人,此人既然有如此本领能将人的天魂剥离且拘禁起来,定然不是普通人,婆婆说以你现在才气还不能去找此人。”
“呃,”骆巧雨发觉本身说露嘴了,赶紧捂住了本身的小嘴,“煊哥哥之前不让奉告你的。”
“现在我们还不晓得那人拘禁天魂做甚么,不过我们能够先汇集齐其他灵魂,最后再去找他,到时信赖煊哥哥的才气也会有所规复,我们就不消怕那人了。 ”
我听了才想到,难怪在结婚当日,骆鸿煊能等闲打败那些鬼物,只是当时他说是求来的安然符的功绩,他大抵不想让我晓得他会术法吧。
“莫非这就是骆鸿煊的灵魂?如何会这么小呢?”我喃喃自语。
我进了自家小院,便关好院门。进房,将一向揣在怀里的紫玉匣拿了出来。
她僵了一会儿,见我盯着她一副不放过的模样,只得将真相说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