糯米是南边的称呼,我们北方叫江米,产量并不高,普通到端五节做粽子时才用,平时很少吃这类食品。不过我们家却储存了很多,之前我还挺迷惑,存了足足一瓦缸糯米又不吃,思疑老瞎子有钱烧的。现在明白了,他要动古墓里的老粽子,不备点糯米如何行?这仿佛冥冥中自有天意,他本身没用上,却帮了林羽夕一个忙。
这会儿天根基上蒙蒙亮了,心想老瞎子买卖挺好,过未几会儿,就会有主顾登门,这该咋办?眸子一转,计上心头,找出一张草纸,在上面写了几个字:“出门一月,请过期再来”。把这张草纸贴在内里木栅栏上,钻进厨房去找糯米。
这就是报应!
林羽夕仍旧是昏倒不醒,摸额头另有点发热,家里也没退烧药,只能用毛巾浸了凉水敷在她的额头上。忙完了这些,隔着窗户往外看,见陆连续续有人来找老瞎子算命,但看到栅栏上贴的那张草纸后,一个个绝望而归。
看到六沓毛爷爷,我内心乐开了花,从小到大没见过这么多钱,并且今后都归本身统统了。吃饱喝足,临时把毛爷爷收进柜子里,拿出一袋黑芝麻糊,要调点给林羽夕吃。俄然看到袋子上面带起一封信,信封上一个字没写,口是开着的,因而取出内里的信纸翻开看了看。
他此人很抠门,有主顾送来礼品,他都会锁起来,到了过节的时候才吃。就算不宜存放的,那也会藏起来,偶然候半夜本身偷偷吃,将近变质时才肯让我吃点。
我把他们临时用旧毯子裹住,拖进里屋塞到床下,再用杂物堆砌讳饰。普通我们家除了算命来的主顾,一年很少有村里邻居登门,他们的尸身就算放臭了,一定会被人发明。我把他们尸身搞定后,出去把林羽夕抱进屋,放在老瞎子床上,然后用水把地上血迹冲刷洁净。
除了酒跟食品以外,柜子一角还摆放了几沓毛爷爷。我把酒瓶放地下,拿出钞票数了数有六沓,每沓看上去都是一万,这都是这些年算命挣的钱。但我感觉他挣的远不止这些,应当另有一大部分存银行了,或是花在了女人身上。
转念之间,我又想到一件事,雷雪婷临死前说凶手姓陈,那会不会是陈大洪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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