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喘着气从碎木板里滚出来,要说一次捅嘴巴、一次红绳缠颈、一次贴符能够到手,都是够荣幸的。第一次是它摔伤还没规复,第二次和第三次都是不利催的把脑袋伸过来,仿佛是主动要来领赏似的。要不是如许,别说到手了,恐怕连碰都碰不到它一下,直接就给分尸了。
老粽子被黄符贴在眉心上,只是怔了一下,随即双眼爆睁,伸爪子过来了。我虽惊稳定,“啪”又是一张符贴在了它的脖颈上。这下老粽子嗓子里嗬嗬传出两声闷叫,猫着腰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了。我细心一瞅,贴在眉心的是镇鬼符,喉咙上的是镇尸符,镇鬼封灵窍压抑鬼气,镇尸锁喉封堵尸气,两张符相得益彰,临时把它镇住了。
我说别慌,问他另有雄黄没有,老瞎子说有一点,但不敷摈除那么多的玩意。我特长电照向台阶上,俄然看到不但石阶上毒蛇爬动,连四周墙壁上也爬满了蛇。这一惊非同小可,赶紧又昂首把手电照向头顶部位,我们四个顿时就傻眼了。
“毒蛇,数不清的毒蛇,不晓得从那里钻出去的!”雷雪婷因为惊骇而神采惨白,没半点赤色。
老瞎子脸上肌肉不住抽搐,仿佛吓傻了,不住摇着头说:“我帮人算命算了一辈子,本身命里有此一劫,竟然都不晓得……”
全部石塔倾斜的墙壁上,到处都是爬动的黑影,已经不能用两位数去计算了,或许三位数都不敷用。并且这会儿也闻到了浓烈的腥臭味,感到一阵阵反胃,同时惊的浑身起满鸡皮疙瘩。
话说老粽子把破棺材连带我一块扔出去,这下又让我过了把坐宇宙飞船的瘾。“棺材号飞船”直奔墙壁,立马撞的四散飞扬,棺材板稀里哗啦的落了一地。我这身全骨架也差点撞散了,被埋在碎棺木下一时转动不得。不是不想动,实在是痛的动不了。
“小地痞,你如何样了?”林羽夕大声叫唤,随即又尖叫一声,听脚步声朝一边跑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