纸人扎得很粗糙,但背后画的那些符文,一看就是有门道的。
“嘎吱!”
“娘子,你如何不睬我呢?”那家伙问。
纸人不能落地,我只能一只手扶着,一只手去排闼。
他这是在干吗啊?都在床边站了这么半天了,如何还没个动静呢?
“婉玉呢?”我问。
那家伙已经穿好鞋了,他起了身,迈着步子,一步一步地向着我这边走了过来。
“嗯!”方玉轻点了一下头,然后道:“跟我出去。”
屋里有烛光,走起路来不吃力,没费甚么力,我便走进了婚房,把纸人放在了婚床上。
“就算不睬我,今晚你也得从了我。”
“这是我花大代价给你做的假身,你用指尖血封住它的七窍,我们把它送到那老宅子里去,应当能以假乱真。”方玉说。
“该问的能够问,不该问的别乱问。”方玉指了指那纸人,道:“抱着它跟我走。”
我本身送出来?想想之前的经历,一走到这老宅子大门口,我这双腿就直颤抖。方玉陪着我还好,内心起码有底。现在她叫我本身出来,光是想想我就感觉身子发软,迈不动腿。
就这纸人,还花了大代价?随便找个扎纸店,花上几百块钱,就能扎一个比这个标致很多的。
“如何变重了啊?”我问方玉。
方玉让我躲在床底下,我得从速的。要不一会儿那家伙出去了,发明了我,可就不好玩了。
纸人越来越重了,我的额头开端冒汗了,乃至都感受本身有点儿抱不动这纸人了。
“休假去了。”方玉淡淡地回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