呈现在我面前的是金叔,他一脸不解地看着我,问:“大半夜地跑来拍门,有事吗?”
“若他要的是钱,那还好办,就怕他要的不是钱。”阎菲菲道。
“丢不掉,要想不受其影响,体例只要两个,一个是毁掉,一个是把它封住。”阎菲菲叹了口气,道:“毁符难,封符更难。”
“老爷子好!”求人办事,得有求人办事的模样啊!
“林老爷子承诺了,但要十万块。”我说。
莫非是引鬼符?
“还请老爷子给指条明路。”我道。
“我出门买烧烤,碰到了保安大爷,他手里拿着一个铃铛,叮铃铃地对着我摇。听了那铃声以后,我的身材就不受本身节制了。”我把过程大抵跟阎菲菲讲了一遍。
“那我把引鬼符拿去还给她。”我道。
“你如何会跑到无人巷去?”
“早不来,晚不来,恰幸亏这个时候来。”阎菲菲用机灵的小眼神看向了我,问:“老诚恳实奉告我,白日你干吗去了?是不是碰了甚么不该碰的东西?”
林老爷子只跟我讲了这么一个名字,并没奉告我那吴半仙住哪儿。我问他,他说他不晓得。
“那他会要多少?”我问。
“咬哪儿?只要你敢说,指哪儿我咬哪儿,毫不含混。”这么一个水灵灵的大美女摆在面前让我咬,哪有不咬的事理。
“被林老爷子回绝了?”见我一脸的忧愁,阎菲菲问我。
那家伙不是人,是鬼!向来都是人怕鬼,哪有鬼怕人的?他怕阎菲菲,必定是她的身上带了甚么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