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算你不帮我,我对你也都是言听计从的啊!”女人该哄的时候,那是得哄的。
“你去算了吗?”阎菲菲问我。
“你还说!”阎菲菲对着我又是一顿猛掐。
“是不是还没被掐够?”阎菲菲一边威胁着我,一边做出了一副要掐我的架式。
阎菲菲掐累了,我也给痛得没力量了,这才消停。
把引鬼符给了吴半仙,方玉给我搞出来的这个小插曲算是告一段落了。但这个小插曲引出了新的题目,就是那千年姻缘。
实在痛我已经不痛了,只不过给阎菲菲掐过的那些处所,另有点儿淤青。我接过药酒擦了擦,感受凉飕飕的,挺舒畅的。
“你这臭小子,没记错路吧?”钱菲菲问我。
对于白迁,我只晓得个名字,不清楚他住在甚么处所。
这个钱瞎子,就这么便把我给回绝了。
“那如何办啊?你给想个别例呗!”我说。
被阎菲菲如许的大美女按着,照说是一件美美的事。只不过她那手,的确就是恶魔的爪子,掐得我那是欲仙欲死的。
“找驼背,问一下白迁的下落。”我说。
“我想跟你探听小我。”我端了根独凳,坐在了驼背身边,问:“你们这行里,有没有一个叫白迁的?”
千年姻缘,必定跟我手中这死人钱有关。我收的那《锦鸡图》跟死人钱是一个年代的东西,并且那幅画多数是从古墓里倒腾出来的。
“《锦鸡图》和死人钱很能够有干系,吴半仙不是跟我扯了句千年姻缘吗?这事儿我得弄清楚,要不然内心不结壮。”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