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不晓得。”白长生又摇了点头,“除了几个特别的日子,多数人都不会留在鬼山。你说的阿谁赵奇,我实在也没见过,不过来的时候姐姐奉告我,你如果问起,就让我跟你说,她会帮你照看好赵奇,不会让他有事。”
“我能来这里,还多亏了兄台赠送的元宝,兄台的大恩大德,长生没齿难忘,来生做牛做马也要酬谢兄台。”
另有,他貌似比较纯真,或者说……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愣。
“卧槽!”
我一向想不通阴阳驿站是个甚么样的地点,不晓得驿站存在的意义是甚么,小雅的话却像是一道闪电,将我内心深处的疑团划开了一道裂缝。
“尸身在鬼山?”
见她神情惶恐,我有些歉然,刚想说甚么,窗前那人已经转过了身子。
因为行动过于狠恶,他的头竟从肩上滚了下来,直掉在了桌上。
“坐下说话,再如许大吼大呼,就给我滚出去!”小雅少有的厉色道。
我想了想,干脆问出一个最直接的题目:
想到听高战说的关于鬼楼的传说,我脑筋儿猛一蹦:“你姐夫是当初捐建黉舍的阿谁姓杜的校长?”
“我要见的不是他,另有个女的呢?”
小雅早就拿起桌上的一块方巾,蹙着眉头把头擦洁净,递到了还在胡乱摸索的白永内行里。
“是家姐让我来这里的。”白长生坐下后直接说道。
“嗯,住一段时候,我便能够走了。”
“没有女的?”
小雅口气平平,我听在耳朵里却像是浑身过电般的猛一激灵。
我快速的思考了一下,问:“你们说的鬼山,就是那栋七层的塔楼?”
敢情白长生的头不偏不倚,正掉进了桌上的汤盆里。
“杜汉钟和鬼山有甚么干系?”
我忍不住用力挠了挠头,勉强清算了一下思路,试着阐发说:
白长生挠了挠头,又现出扭捏的神采,“我实在不是来找你的,姐只是让我来这里住一段时候。”
我愣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,想起那天在鬼楼里我的确给过白长生一个金元宝,有些恍然的冲小雅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