瞎子倒是真没看走眼,这女人还真是看人下菜碟,她是把静海当作要饭的,上来就恶言相向啊。
“开门做买卖,谁还不能进了?你当我没钱给吗?”
“大姐,跟您探听个事,叨教您这儿有个叫徐秋萍的吗?”我向老板娘问道。
静海却像专门和老板娘负气一样,直接点了十斤酱骨头,和几个冷盘热炒,末端竟还比划着说:
这回不但我和瞎子愣了,就连老板娘和饭店里正吃着饭的客人也都暴露了懵逼的神采。
我哭笑不得,等老板娘分开,我盯着瞎子看了一会儿,他和先前并没有甚么两样。
想起白日的景象,我问静海:我是在后边一条街被那老太太用痰盂泼的,为甚么要到这饭店子里来。
“问点事儿。”老妇女拿出个信封放在柜台上,人凑畴昔,小声说了几句甚么。
“你不明白?不明白就对了!你不明白,是因为这并不是风水局,而是五鬼阴阵!”
老衲人说的是:到饭点儿了不得用饭啊?
见除了门口一桌,再没旁的客人,我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,就想向老板娘问徐秋萍的事。
我摆布看了看,点点头,“东北人酒量出了名的大,今儿来这里的都是假东北人?”
我被他吓了一跳,没等反应过来,就见他站起家,摇摇摆晃的走到了柜台前。
刚回过甚,却见门口那桌上的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妇女站起来走到柜台前,低声向老板娘问:
“问点事。”我抬高声音说。
“等等!”
说也奇特,他只是一回身,两个女人就都像是木偶似的僵在了原地。
我没想到一下就碰了钉子,回过甚,就见静海正面带调侃的斜眼看着我。
我模糊想到,饭店里的非常多数又是这和尚在搞鬼。
静海瞪了老板娘一眼,今后退了一步,偏着头朝我一努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