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记得她说过,这个房间是……账房。
嘴上这么说,我内心却也犯嘀咕。
见窦大宝漫无目标的东瞅西望,我感受有点乱。本来对驿站充满猎奇,可这里除了我和窦大宝就看不到有别人,连‘熟谙’这里的小雅也不在,我反倒有点抓瞎了。
“乖乖,敢让这两位看大门,你这是要上天啊?”
“如何回事?”我和他没差几步,并没有见到甚么人影。
我一时无语,可还是没让他踹门。
偷袭的人技艺非常健旺,真要想对我们倒霉,在我和窦大宝猝不及防的环境下,起码窦大宝就不能像现在这么囫囵个的站着。
窦大宝先是一愣,随即瞪圆了眼睛:
之前来驿站,我不是没出来看过,可那四周都是雾茫茫一片,仿佛六合间就这么一处独立的存在。
我站在门口往里看了看,刚要出来,俄然间,先前那种被人窥视的感受竟又呈现了。
“我明显看到有个家伙在门外偷看,追上来,他就不见了。”窦大宝皱着眉说,“这里必定有甚么妖魔邪祟,多数是进屋去了。”
房门并没有锁,悄悄一推便开了。
回想起来,这小我仿佛也是偷偷溜出去的,像是事前也没想到屋子里会有人。
我没有回应他,而是愣愣的盯着门上的锁。
每次来帐本都是放在柜台上的,此次如何没了?
“你说,季雅云……不是,是‘小时候’版的季雅云,现在在不在驿站里头?”窦大宝鬼使神差的小声问我。
我模糊记得,前次出去的时候,架子上仿佛也没见有甚么东西。
敲了几下,里边都没回应。
究竟是,我早就被面前的气象惊呆了。
可眼下苍茫不在,正对驿站正门的,竟是一条奔腾大河。
窦大宝问我:“现在驿站里还住着些甚么人?”
“我看你是因为小包租婆的事又犯傻了。”
比起鬼山的七层塔楼,阴阳驿站虽不那么宏伟,却多了七分的仿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