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着说了一句,并拢二指按住他额前符纸,快速的念诵起法诀。
我看着他点点头,“在这里必然要保持阴阳均衡,没了周若水,必然要有另一个阴魂顶上。”
符纸贴身,周若水向前扑的身形蓦地一顿。
“在柱子顶上!”
我撩起长衫前襟,走到山羊胡身边,盯着他看了看,顺着他僵死前抬起的手臂看向挂着竹帘的窗户。
‘山羊胡’连半点声音都没收回,就双眼鼓出,生硬的倒在了地上。
我眸子转了转,一个箭步来到窗前,翻开竹帘一角,顺着中心的柱子看向顶端,“凤凰胆……这宝贝我要定了,谁敢跟我抢,我要谁的命!”
‘周若水’眸子转了转,仓猝点了点头。
“你找死!”
“不是!”山羊胡点头,“诚恳奉告你们吧,这里除了我以外,底子就没有活人。”
周若水双目在符纸后愣愣的看了我一阵,俄然低声说了一句话。
“她……她没有……”
“你当年只是来这里避雨,并没有做错误事,如果有债,不该该是你来接受。”我深吸了口气,“奉告我,这些年,你有没有害过其别人?”
我一怔,随即点了点头,念出了最后一句法诀,“再见!”
‘山羊胡’急道:“梵鲸楼里的尸魂都是稀有的,他如果走了,我们都会被仆人惩罚的!”
“想的话就听我的,临时顶一下。”
“耶?”窦大宝瞪大了眼睛,“祸祸,你的法门不灵了?她如何还没走?”
我舔了舔嘴唇,翻着眼皮说:“我他娘的就是个阴倌,是个半吊子,就会些野门路。我就是为了保命,这有错吗?”
我耸了耸肩:“我只是个半吊子阴倌,能让他规复神智已经不错了,超度他……呵呵,我有点高估本身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