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吞过一颗尸丹,以是中指血的能力比浅显人要大上一些,陈玄一那十多年佛经也不是白念的,凡是被中指血覆挡住的处所,都会收回闷鼓声,然后,消逝的人影又一道道蹦出来,围在了线圈以外。
这诡异的场面持续了一会儿,陈玄一俄然冷哼一声,“玩甚么鬼把戏,如许就能吓住你小爷我?”
我心中火起,将手里的柳枝往头顶上狠狠一挥,头顶上那只腐臭乌黑的胳膊顿时掉下来,被我用脚尖狠狠踩住,缓慢地拉下了裤子拉链。
死人头就像落地的滚瓜葫芦,在地上翻滚几圈以后,被黄符上的灵韵腐蚀成一滩玄色的尸水,剩下那大半截身子也冒出了白烟,在我面前消逝不见了。
我朝墙壁上狠狠打了一拳,低头一看,连阿谁老鬼也不晓得去哪儿了。
当我抬开端的时候,发明有个穿戴死人寿衣的老头,正倒挂在横梁上,瞪着一双泛白的眼睛,仿佛刚从河里捞出来的死鱼!
我话音刚落,房梁上的老鬼就抬起来一张青色的脸,上半身像蛇一样摆动起来,后背微微拱起,不管我朝哪个方向挪动,他始终都用一双没有眼仁的眸子子瞪着我。
他的脑袋像皮球一样弹起来,狠狠撞在墙角,又重新朝我脸上飞过来,嘴里收回狰狞的嘶吼声,还在“嗬嗬”地往外喷出白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