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后,沈平从口袋中抓了几包朱砂,悄悄铺在空中上,退返来,抱着铜镜等候着。
“你们来错了处所,这是我家!”
老头被铜钱一撞,后背上的皮肉敏捷腐臭掉,而沈平则顺势将铜镜狠狠砸在他头上,紧接着,我瞥见这老头大半个身子都被铜镜吸了出来,只剩两条大腿,还在冒死地蹦跶。
院子里呼呼挂着冷风,不时有冷幽幽的鬼泣声朝着这边飘来,撞击着我们的耳膜。
“咯咯……咯咯……”
最后一个厉鬼也呈现了!
可这时候,地上的藤椅却收回“撕啦”的摩擦声,主动朝我撞来。
我下认识将身材趴在地上,一向弩箭“嗖”地从我脑门上划过,射向老头。
几近连两秒钟都不到,大门就被撞开了,闯进一道生硬的身影,一蹦两米,刹时就跳到我面前。
电灯对鬼没用,夜晚能够照得见鬼的只要烛火,红色灯笼挂满后墙,细猴端着折叠弩,视野不竭地在上面游移着,那里的灯笼变色,就会毫不踌躇地将弩箭射向那里。
沈平眼疾手快,立马扯住缠在门桩上的墨斗线,狠狠一弹,随后,墨斗线变形的处所传来一声惨叫,顿时闪现出阿谁老头的身影,被狠狠弹了出去。
长钉刺破了老头的眸子,狠狠扎进他脑筋里,炸开的脑浆溅射出来,老头则收回了一声凄厉的狂吼。
我口中收回嘲笑,撞在皮鞋下的脚指一缩,鞋底顿时射出一根三寸长的钉子,朝他头顶“嗖”一声飞畴昔。
我松了一口气,只要被沈平弄进铜镜,就算他有再大的戾气,也该渐渐被磨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