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暗器,要的就是一个出其不料,钱师父明显想不到我舌根下还压着一枚暗器,想要罢手,但已经来不及了。
法坛被掀翻以后,老陈俄然狂吼了一声,跳到沈平身上,遵循这家伙以往的本领,明显不会被老陈等闲近身,可他刚施完一遍咒,身材正在最衰弱的时候,底子斗不过老陈。
钱师父拖长了调子,同时朝我和沈平恶狠狠地望过来,声音中透着阴冷,“再有几个月,我就能胜利,可你们这两个碍事的家伙,却恰好要来粉碎我的功德!”
钱师父是活尸,属于比较难对于的那种,直接冲上去是找死,必须先找准他的缺点,可三枚长钉撞在他身上,他只伸手挡下了额头上的那一枚,别的两枚长钉刺破他胸口上的衣服,又“叮”一声弹了返来。
“正主也该现身了,等着吧!”我将身子靠在墙根上,闭目养神,过了大抵两三分钟摆布,院子围墙内里,传来一阵很轻的脚步声。
这类环境,我之前也曾见过,牛家沟子,李雪的爷爷,他们都把本身练成了活尸。
我老诚恳实地点头,“当然没有错?”
“帮手也不是不成以,那你说说,现在谁管谁叫爹?”我抓着棺材钉,饶有兴趣地打量这个家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