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大褂一番话,惊得我眸子子都将近掉出来了,挖心脏,那不就是个梦吗?
黄大褂偏过了头,“唉……你没了心脏,就是个死活人,而乌鸦又是食腐,那里有暮气,它们就会找到那里……我这么说,你能不能明白?”
我浑身冰冷,这么说的话,现在的我除了会走路和说话以外,岂不是跟一具尸身没不同?
公鸡用力蹬腿,扑腾了几下翅膀,随后不动了,被黄大褂顺手丢在了地上,我看了看至公鸡,厚着脸皮贴上去,“叔,今晚是不是有鸡吃了?”
“吃吃吃,你特么饿死鬼投胎是咋的!”黄大褂被我气乐了,拿羊毫在我脑门上狠狠撮了一下。
我公然已经感受不到本身的心跳,不但感受不到心跳,我连手上的脉搏也没有!
这些被赶走的乌鸦并没有飞远,而是绕着黄大褂的屋子回旋,又齐刷刷地停在了一颗歪脖子老树上,偏着脑袋,瞪着黑漆漆的眸子子看我。
我现在是真不敢一小我持续待了,死不成怕,可骇的是等候灭亡的那种煎熬,未知的惊骇,永久是最让民气中难安的。
隔了约莫半个小时摆布,我逐步感受胸口的处所变得痒痒的,仿佛有几十只蚂蚁在爬来爬去,没忍住,像丢了锅铲去挠,手刚伸到一半,就被一声厉吼吓得顿住了手。
我愣了足足有半分钟,俄然浑身一软,有力地坐在地上,抓着黄大褂的胳膊不放,“叔,你救救我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