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秒钟过后,水鬼的身材已经熔化了,只剩一颗腐臭的死人头,被陈玄一拎着头皮,狠狠摔在地上。
卧槽!
石壁的角落中的确残留着一滩血迹,另有一只发青的断手,手掌中的肉非常生硬,没有半点弹性,并且指甲伸得很长,皮肤上还长着玄色的绒毛。
一进洞口,被内里刮来的冷氛围一吹,我和陈玄一不约而同地打了一个摆子,感受浑身的水渍都快结冰了,没等走出两步,小腿就开端颤抖。
通道里的空间有些暗淡,我们的手电筒进了水,已经不能用了,还在通道还算比较宽广,充足我和陈玄一并排着往前走,如果产生甚么不测的话,倒也能相互照顾。
我不能让陈玄一伶仃面对这么短长的水鬼,在水下甚么都不便利,假定他被水鬼害死了,剩我一小我就算活下来,恐怕下半辈子都要糊口在痛苦的惭愧当中。
“好,”我喘了几口大气,撑着他胳膊站起来,跌跌撞撞地走进了洞口。
陶俑大要被打磨得非常光滑,做工不俗,我之前在电视上看过很多寻宝节目,这玩意如果能带出去的话,估摸着起码也能值一套屋子。
陈玄一紧了紧手上的念珠,悄悄点头,我们走的很谨慎,幸亏这内里并没有构造或者毒液甚么的,就算有,应当也被走在前面的疯道人他们粉碎掉了。
走进石室,我们谁也没有乱动,先从密封的口袋中取出一截白蜡烛,用打火机点上,悄悄搁在了墓室的东南角。
回应我的只要翻滚的水流,陈玄一和水鬼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