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出息!”疯道人瞥我一眼,摇点头,大步跨进了小院。
“呵呵,这就怕了?”疯道人踹了我一脚,呵叱道,“从速起来,跟我上去!”
“埋你的呗,”疯道人声音一下子变得特别降落,嘲笑道,“进了这个处所,不听话的就会死,提早帮你把坑挖好,到时候也费事不是?”
“哦,房梁上的木柱子是用吊死过人的鬼木做的,没事,出去吧。”疯道人若无其事地走过来,单手就将酒桶拎进了屋,见我还是不肯进屋,顿时笑了,用很降落的语气说道,
镇上卖的都是散酒,也不贵,这一桶灌满,过称足足有将近一百斤,再加上酒桶本身的重量,沉甸甸,全都压在了我的肩膀上。
夜幕将近,透过暗淡的光芒,我模糊瞧见他家屋檐下,挂着几双悬空的脚,脚上套着玄色的寿鞋,晃闲逛悠的,老旧的房梁上,不时收回“咯咯咯”的声音。
“他是我的人,别闹!”疯道人把眼睛一眯,用脚尖在门槛上用力踢了几下。
被云虚子捏着我的后颈,又强行把脑袋扳转过来,“如何着,嫌这处所破啊?大少爷,要不要我上旅店给你订个星级套房啊?”
这老痞子说是买酒,的确恨不能将人家的酒铺子搬空,在酒摊老板虎视眈眈的谛视下,不晓得去哪儿扛了一个大酒桶出来,摔在老板面前,“装,给我装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