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接受不住铜钱上的阳性,立马松开了我的后脑勺,在地上猖獗地翻滚,没等我靠近,又俄然跳起来,沿着垮掉的横梁爬上去。
我用膝盖顶着灶台,强行稳住了身子,余光一瞥,这才发明那鬼东西竟然贴在被我揭开的锅盖上,黑漆漆的一道影子,将胳膊伸得很长,正死死按住我的后脑勺,给我一个往前鞭策的趋势。
“爷,我顿时修还不可吗?”我苦着脸,求他别再打了,这老疯子动手没轻没重的,我就算再皮糙肉厚,也经不住他这么折腾。
一声闷响过后,伴跟着溅射的油星,以及油锅里“滋滋”的熬煮声,山鬼口中顿时翻出了凄厉的惨叫,在油锅顶用力扑腾,筹算跳出来。
昨晚搞死了山鬼,山鞘必定不会罢休,我和她相互仇恨了对方三年,冲突早就不成调和了,今晚非弄死她不成!
我将左手的中指悄悄点破,掐了一个法诀,打在棺材钉上,中指血在棺材钉上快速画符,很快,棺材钉上便呈现了一丝念力。
自从我在三年前和山鞘树敌以后,几近每隔几天,就一向不竭地有山鬼来骚扰我,我根基都记着了他们的模样,这个家伙恐吓我已经不是一两天了,忍耐了这么久,如何能够等闲让他跑掉?
哪知当我撞破窗户,跳到小院内里的时候,两只脚刚落在地上,脚下就传来两道整齐的“咔擦”声,紧接着就是一股剧痛,从速低头一看,顿时脸都憋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