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!”我点点头,细猴肯在这个时候对我伸出援手,这朋友算没白交,他大专拿着我的情书贴在班级公告栏上的事就算了。
“乖,不怕,很快就能睡了,等你睡醒的时候,已经在另一个娘胎肚子里了。”我伸手,替她擦掉鼻子上的眼泪,笑着拍拍小丫的后脑勺,“听话,别带着眼泪去投胎的,不然下一世会很苦的。”
正策画着去哪儿找间便宜的地下室住着,俄然有人拍我肩膀,我转头,瞥见一个带着大金链子,尖嘴猴腮,瘦得跟只猴一样,脸上遮着墨镜的小子,正咧着黄牙对着我笑。
小女孩抱着一把黄纸,冷静地跟从在我身边,而我则三步一顿,踩着地上的“阴眼”,带她在白雾中穿越。
我目送她分开,模糊间,仿佛瞥见那白雾当中,竟然闪现出了一座孤零零的桥梁,小女孩的身影刚走上桥头,顿时就消逝不见了。
进了屋,细猴朝我乐呵呵地说道,“兄弟就是完善一个机遇,啥时候发了大财,带你租个总统套房去住住!”
我固然在疯道人那边学了很多本领,但风水卦尧和紫微斗数却只能算精通,看走眼也是常有的事。
“你小子现在干啥呢?”他乡遇故知,天然格外亲热,我站起来,给他大大的一个熊抱,拍着他肩膀问道。
“瞧你这话说的,咱俩甚么干系,到我这儿来还用事情?”细猴拍了我一把,咧嘴笑道,“走,跟我回家,哥们带你好好玩几天!”